我的倫敦恩人及好友 高中是個規矩乖巧的好學生 嚴格來說應該是沒有太大交集
而我忘了何時與他小熟過 不過現在想起來 我們大概是座位曾經坐在一起 然後他幫我按摩 ,借我衛生紙或借我課本的吧 哈哈
後來到愛丁堡後身旁環境全都只有英國人 所以他就常常打給我變成一天中唯一能說到中文的人
在倫敦這段時間 每天都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 我都懷疑我的床伴把他高中沒睡飽的份在這一年徹底補回來 , 除此之外還瘋狂貪婪像是要儲存好幾個月份似的吃了很多亞洲食物 說了很多台灣話
悠閒的去了很多地方走走 幾乎大部分都是以前去過的 除了幾場臨時起意的表演及演唱會外
後來到愛丁堡後身旁環境全都只有英國人 所以他就常常打給我變成一天中唯一能說到中文的人
在倫敦這段時間 每天都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床 我都懷疑我的床伴把他高中沒睡飽的份在這一年徹底補回來 , 除此之外還瘋狂貪婪像是要儲存好幾個月份似的吃了很多亞洲食物 說了很多台灣話
悠閒的去了很多地方走走 幾乎大部分都是以前去過的 除了幾場臨時起意的表演及演唱會外
這個城市還是依然物價貴到靠杯 人種多到混亂 英國腔重到很POSH的地步 CD行大到會把人的慾望激發到最頂端
今天晚上還打給在另一個在Brimingham唸書的螞蟻 他還是跟以前白癡 我們三個聊了很多愚蠢的高中過去和現在英國進行式 笑到快暈倒 時間就像是回到十七歲的少女呀!
Anyway 在這邊第一個月過下來 在工作上有適應成長及學習 而在短暫的假期能和高中青澀時代的朋友們一起在英國連絡見面大笑著 無庸置疑是ㄧ種幸福



1 則留言:
螞蟻也在薄名喊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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